比赛

类型:现代诗词-信息主义

这就是比赛
当你以生活为力量源泉
受生理刺激的作用
穿过极限
当你熄灭肉体的马达
没有什么东西能发出更多的能量
让你继续奔向失败
胜利是培植情趣的目标
可望不可及
血也会泛滥
在钢铁的身躯里
或者在摔倒的大地上
我们以坚实的信念
和凝固的血
给我们的身世打上补丁
我们在比赛中分化
抱着不同的意志
我们是对手
将全体人民瓜分
某些人民被指定为朋友
也有些人
被误认为是裁判
剩下的几个人
会以各种借口提议
比赛是错误
然而在他们身后
还有几个人
以更强的口气说出
说比赛是错误的人是更大的错误
这就是权力的
合法使用
在比赛之前之后之内之外
喊口号举牌子的人
不都是裁判
他们也无法断定什么是失误
什么不是错误
他们也会在比赛高潮时幻想
就象是夜里删不掉的梦
而你在同一个时刻
应该在冷静的状态下保持清醒
你在比赛中完成了参与
而在桂冠榜上的
只是一些名字
你的或者别人的
如果你的名字与别人一样
结果就无所谓
其实他们想过
如果所有参赛的人都是同一个名字
那么这场比赛可能是个错误
所有拥有同一个名字的人也正在思考
一个更关键的命题
如果他们都有同样的长相
同样的生日
甚至同样的生辰八字性别血型身高体重
那么整个世界似乎就介入了一个更大的错误
即使如此
比赛必须在真相里进行
一场比赛是最正规的训练
无数场训练是不正规的无数场比赛
比赛人或比赛本身
可以被淘汰或者有条件地参与
这似乎都没有错
取决于每一个参赛的人
有时候裁判也会被无法感知的事实
因为某种需要而所蒙蔽
一些观众在昏睡中
自始至终从未被唤醒
在比赛中有人犯了一个错误
有时候裁判觉得正确的事必须去做
在比赛中大家都在付出代价
以时间作为本钱
而它并不在比赛中停留
只是在观众的眼里
不声不响计数
成功的选手是好人
失败的也并不是坏人
只是程度略有不同
他们以灵魂的冒险证明比赛成绩
因为比赛他们走到一起
比如一些其他的人在比赛前就走到一起
他们戏剧性地立法
以各种疑义为根据
制定比赛规程
观众的头脑于是装满了各类比赛范例
在比赛场面里
更多的情绪被支配
一场比赛就是一个完整的朝代
从头到尾
自低级到高级
完整地再见食物链的环节
成功者将获得自己的精神粮食
一份失败
只能换回一份反省的权利
饥饿感是最珍贵的上帝礼物
它能改造意志
比赛的人是关键的使者
从朝代的一端
穿过现实然后抵达另一个不可思议的一端
裁判在预兆里评出悬念
其他的局外人是真正的观众
看见命运被历史杜撰
胜利或失败
对每一个人来说没有明确的损失
事实上机遇就是偏袒
此外也可以将胜利和失败
看成是双重的比赛
是互补的过程
或者是毫不相干的两个独立事件
它们在赛场上碰面
被观众容纳进故事的章节
有时候被裁判误导
变成没有缘由的事故
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结局
任何一方不会有直接的损失
卓越的人从来不会毫无意义地死去
在场外
为了能够体验崇拜者的心情
观众们在继续搜寻赛手即将获得的胜利
参加比赛的选手
象同一个人
整个世界却象是无数个不同的世界
比赛的过程是同一个人
他奔跑在一个静止的方位
而不同的世界以不同的速度
向不同的方向整体移动
所有的裁判
是同一个裁判
他同时看到同一个选手
在不同的世界里
参加不同场次的比赛
在不同的时刻取得不同的成绩
所有的观众
缩减为同一名观众
他或者她坐在不同的位置上
看见不同的世界里
不同的比赛
同时发现选手来自同一个人
在这些比赛中
裁判也是同一个人
穿着相同或者不同的衣服
这一切使得人惊讶不已
整场比赛就象是一个巨大的连环套
一场将计就计的戏
所有的比赛场面被浓缩
有三个证人依次出现
选手裁判和观众
他们或许有雷同的想法
但是扮演不同的角色
一位是代表所有观众的观众
一位是代表所有裁判的裁判
一位是代表所有选手的选手
而这三个由无数个不同人聚合起来的人
不约而同地意识到
他们三个人
是不是也可以由此推断
是同一个人
在不同的身份中
塑造三个不同的形象
他们彻悟
终于开始互相兼并
回到最后的统一
他或者她的最后自己
世界也是因此多出三倍
无数个世界还是无数个世界
在不同的时间坐标上
在不同的坐标方位
在不同的身份和场合
出现在他或者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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